(本文毫無營養,對本格文章抱有深度期待者請勿進入)
昨天睡覺做夢,夢到我在一個屋子裡很不開心,然後有兩個女生突然來找我,把我從一個大個子男人旁邊帶走,他很生氣,追出來,這兩個女生就一人抓一邊我的手臂,飛快的遠離了男人的咆哮(快到有點不真實)。
在夢裡那個男人什麼事也沒做,我甚至沒跟他講話,但是我很討厭他,而且亟欲離開那個屋子。
2011年5月27日 星期五
2011年5月25日 星期三
阿朗壹古道
阿朗壹,是台灣最後的一段原始海岸線。台灣百分之99的海岸線都被開發成公路,公路的開發,也意味著海中的生物不能自在的橫跨到陸地上,不僅破壞了棲地,也讓一些物種永遠滅絕。
阿朗壹本是排灣族古道,早期整條路都沿著海岸走,日本政府撤軍時將石頭炸的更開(方便過去),使得阿朗壹靠近南田(較北邊)的那段,被炸的更低矮。隨著海平面上升,本來在農曆初八和23號還可以走的路線,已全部被淹沒。必須高繞才得以通過。
阿朗壹本是排灣族古道,早期整條路都沿著海岸走,日本政府撤軍時將石頭炸的更開(方便過去),使得阿朗壹靠近南田(較北邊)的那段,被炸的更低矮。隨著海平面上升,本來在農曆初八和23號還可以走的路線,已全部被淹沒。必須高繞才得以通過。
2011年5月19日 星期四
做事的另一種選擇
今天我和專業人士討論到,當我快要分心卻又必須要專心聽(譬如上課、聽演講),我會趕快同時做一件不需要太專心的事情,例如亂畫花紋、照著筆記本封面描繪同樣的畫,或者打重複機械性的手機電動。
他說「你不覺得這就是長久沒有訓練坐著的人,對於不耐煩的事情的一種反應嗎?因為從來沒有好好被訓練很無聊又必須坐著的能力」
他說「你不覺得這就是長久沒有訓練坐著的人,對於不耐煩的事情的一種反應嗎?因為從來沒有好好被訓練很無聊又必須坐著的能力」
2011年5月18日 星期三
那些雲,那些海,那些天,我在花東
今天去聽東發條例的演講,先播了一個紀錄片叫做《出賣牙買加》,影片前幾分鐘,快速的記錄了樹林被移平,怪手開墾,原先的海邊矮林變成工地,工地再變成了大飯店,然後,有一台碩大的遊覽車駛入大飯店的圍牆,看到這幕,我本已贏框的淚水滿了出來,接著臉頰沒乾過。
我想著我走過哪些東部的海岸,我想著我如何駐足於那些浪花邊,以及這些地方帶給我的力量,也給我滿滿地勇氣。
這是太麻里的藍天白雲。
我想著我走過哪些東部的海岸,我想著我如何駐足於那些浪花邊,以及這些地方帶給我的力量,也給我滿滿地勇氣。
這是太麻里的藍天白雲。
2011年5月17日 星期二
望著第一顆墜落自夜空的流星
標題是優客李林的歌詞,歌名是「流星」,全首歌詞是:
在望著第一顆墜落自夜空的流星 我想你會知道該怎麼定義生命
而我就是那顆將墜落你心海的流星 告訴你沒有誰能永遠年輕
生命中的每個腳步都是那麼艱辛 是不是就要放棄年輕的一些權利
我將在屬於你的星座上留下一點點軌跡
告訴你不要放棄 不要放棄
在望著第一顆墜落自夜空的流星 我想你會知道該怎麼定義生命
而我就是那顆將墜落你心海的流星 告訴你沒有誰能永遠年輕
生命中的每個腳步都是那麼艱辛 是不是就要放棄年輕的一些權利
我將在屬於你的星座上留下一點點軌跡
告訴你不要放棄 不要放棄
2011年5月8日 星期日
住外面習慣,就很難住回家?
很多住外面住久的人都有這個困擾,並不是因為跟家人感情不好,就只是很多生活習慣已經不容易互相配合了,特別是家中的長輩常常未曾考慮你的需要(也或著更慘,已經考慮了但其實還是不能適合,而你也很難發脾氣或著要求什麼),導致需要一些磨合,甚至再怎麼磨也不能合。
我自己的部份呢,理由一直都很清楚:家裡沒有屬於我的舒適空間。除了生活習慣要互相配合,空間需要是我在家裡面對的最大問題。
在外面住久了的這些朋友,我們的共同心得是,回家時間一長,就會很困惑為什麼我脾氣這麼差,為什麼這點小事我都要計較,為什麼我不能好好講,為什麼已經答應的事我不能一笑置之,為什麼我不能放過我自己。
我自己的部份呢,理由一直都很清楚:家裡沒有屬於我的舒適空間。除了生活習慣要互相配合,空間需要是我在家裡面對的最大問題。
在外面住久了的這些朋友,我們的共同心得是,回家時間一長,就會很困惑為什麼我脾氣這麼差,為什麼這點小事我都要計較,為什麼我不能好好講,為什麼已經答應的事我不能一笑置之,為什麼我不能放過我自己。
2011年5月6日 星期五
如果我英文很好
有時會想,如果我英文很好,現在念研究所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不過能確定的是,大概還是會不斷的爆炸和想死吧。
看看身邊的同學,不管英文好的英文不好的,念過社會學的沒念過社會學的,做過研究的沒做過研究的,有哪一個沒有身處在懸崖旁邊?(話說,週二上課,我心中一直有一種麥田捕手站在懸崖旁邊把大家一個一個推下去的畫面,他不是應該要攔住每一個奔跑小孩嘛)
看看身邊的同學,不管英文好的英文不好的,念過社會學的沒念過社會學的,做過研究的沒做過研究的,有哪一個沒有身處在懸崖旁邊?(話說,週二上課,我心中一直有一種麥田捕手站在懸崖旁邊把大家一個一個推下去的畫面,他不是應該要攔住每一個奔跑小孩嘛)
2011年5月1日 星期日
從「我最喜歡你了」到「我好可憐喔」
這兩句分別是我一年前的口頭禪,和我現在的口頭禪。
這個時機點上來說我的改變,似乎有一點奇怪,畢竟我還在水深活熱的學期當中。可是我真的覺得自己變得很不一樣了,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察覺,也不知道我是否能言說這些改變。
今天去反核大遊行(對,我知道,我有很多念核工的朋友,我也問過妳們很多核能的專業問題,但若一定要劃分成反核和擁核,我絕對是反核派,雖然反核也是有很多層次和不同訴求)遇到了一位大一的老師,我很喜歡她的課,也很喜歡她。蹦蹦跳跳去打招呼,看到她轉過頭來笑彎彎的眼睛,還有眼睛裡那純然的關心。她給我一個大大的擁抱,短暫的對白裡,輕輕碰了一下我的臉說「你胖了」,不含有什麼評價,直述一個改變。我一整天都無法忘懷那對笑彎彎的眼睛還有那個純然的關心。這一切,不知為何,讓我想起,那個以前的我。
這個時機點上來說我的改變,似乎有一點奇怪,畢竟我還在水深活熱的學期當中。可是我真的覺得自己變得很不一樣了,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察覺,也不知道我是否能言說這些改變。
今天去反核大遊行(對,我知道,我有很多念核工的朋友,我也問過妳們很多核能的專業問題,但若一定要劃分成反核和擁核,我絕對是反核派,雖然反核也是有很多層次和不同訴求)遇到了一位大一的老師,我很喜歡她的課,也很喜歡她。蹦蹦跳跳去打招呼,看到她轉過頭來笑彎彎的眼睛,還有眼睛裡那純然的關心。她給我一個大大的擁抱,短暫的對白裡,輕輕碰了一下我的臉說「你胖了」,不含有什麼評價,直述一個改變。我一整天都無法忘懷那對笑彎彎的眼睛還有那個純然的關心。這一切,不知為何,讓我想起,那個以前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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