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和專業人士討論到,當我快要分心卻又必須要專心聽(譬如上課、聽演講),我會趕快同時做一件不需要太專心的事情,例如亂畫花紋、照著筆記本封面描繪同樣的畫,或者打重複機械性的手機電動。
他說「你不覺得這就是長久沒有訓練坐著的人,對於不耐煩的事情的一種反應嗎?因為從來沒有好好被訓練很無聊又必須坐著的能力」
老實說我從來沒有從這個方面想過耶。我的確是有意識的去找一件不需要太專心的事情來搭配著做,藉以挽救我快要失去的專注力,因為若真的完全不需要聽,那我也很可以有意識的封閉我的感官,只要有紙和筆,我有很多事情可以做(例如出數獨的題目XD)。當我有意識的去找一件事情來做時,我其實常常還是很罪惡,覺得我「不專心」,雖然我內心戲往往是「若你真的看到我不專心你就去介意好了,總比我注意力已經飄走好吧」,但我真的從來沒想過,其實我們對「事情應該要怎樣」,例如上課就是要好好坐著,聽演講就是要安安靜靜,「尊重」別人應該是怎樣,或著任何其他的事情「應該要怎樣」,是有多狹窄的想像。
我沒有鼓吹說,以後別人講話我們也都在台下呱呱講話,以後上課就是要跳來跳去倒立耍猴戲之類的,而是有些事情,是處於一種很單一的想像。
其實受過精良訓練的人,可能在不耐煩的時候也是默默放空,兩者並沒有絕對的好或不好(當然,對老師而言,最好整堂課都無比專心熱情的聽課,但我想應該也沒有幾個老師有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吧XDDDDD)只是那些想像很狹窄而已。
我也不是要為自己上課(偶爾)打電動來開脫,我大學時候的確很喜歡上課打電動,尤其喜歡打徐小姐的手機,非常好玩,我到現在還是常常會很想念你的手機(想念)。這是一個奇怪的結論,但誰說結論就是要很有力道?你們的想像也太狹窄了吧(指)
喔,我裡面提到「出數獨的題目」那是我以前的強項之一。
回覆刪除高中時有一陣子流行數獨,大家上無聊的課前,會先去抄當天報紙的數獨題目,可是往往一天有一堂無聊的課,就把數獨寫完了,所以我就會自己填九宮格,在自己挖掉空格,留下線索(當然這個過程是有邏輯的)然後給同學去解題。
這是我很得意的才能之一,一堂課我可以出3-5題數獨,還可以自己分級。不過這個才能隨著沒有練習,逐漸變差,已經很久沒有自己出數獨題目了。但這非常之能打發時間,而且所佔空間很少,還可以在紙上圖圖寫寫,製造一種很專心的假象(笑)
這只是社會化不完全的表現啊XD
回覆刪除我上研究所後才發現自己都是放空,大學時都沒注意到!可以耐下心認真聽的時間不到一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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