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7日 星期一

我的仙草粉圓在哪裡?

結束例行事務,突然間累到好想哭。我漫無目的走在宵夜街,轉進書局,想說,買本小說讓今夜放縱一下吧(我幾乎從不買小說)。想看的沒賣,有賣的不想看。難得連兩天想購物,什麼都買不到。轉而搜尋散文,或是那些無法分類的書籍。看到一本喜歡的,書頁卻有點臭。坐在地上讀,不如看完再回家吧。

「寫論文難,難在不能無中生有,不能情生意動,不是在記憶與情感的皺褶處翻箱倒櫃,而是在虛擬與實體的圖書館與資料堆裡上窮碧落。寫論文難,難在不能隨性所致,不能異想天開,而是要批評文獻亦步亦趨、若即若離,既要援引又要批駁,更要找出新觀點新話語,振聾發聵。寫論文難,難在體力與腦力的長期對抗,往精微處裡鑽研的堅持,稍有鬆懈,便一蹶不振、一敗塗地。」張小虹《身體褶學》之〈仙草粉圓〉P23。

看到這裡我就決定買回去了,但還是貪婪地再多看了幾篇(直到桌布浮現我心中)(笑)。最近突然開始很喜歡看非小說類的書籍,而且似乎不是在看書,好像是很餓,在吃飯。

「如果科學能讓原本無法被述說之事被說出來,如果科學打開了原本封閉的界線,為何傑米森對自我揭露如此焦慮?為何科學不能令她得到更多安為就像其他跨越客觀性之限制的學者,她了解把自己暴露在這樣的學院中是有風險的:對於拋棄全知斗篷的觀察者依然覺得矛盾」《傷心人類學》P16

我貪婪地在字裡行間尋找慰藉,貪婪地用瀏覽櫥窗的方式一篇又一篇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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